第278章 如胶似漆(1 / 2)

侯门风月 半生迷糊 7769 字 2017-03-23

远处贵妇云集,曲调幽远。笔Δn

几盏孤灯在回廊的挂钩下随风而晃,凄楚且无助。

这人到底还是不愿放过她么

就算知道她是谁,他又能怎样

想拉着她道步入万劫不复么

褚辰心里的朱砂痣....是她还是白若素

心里的不确定再度袭来,若素品了几口茶,就有侯府的丫鬟寻了过来,看见若素和乔若娇在处,就放下了心:“大奶奶,夫人正找您呢。”

世家妇人同戏院男子常有暧昧生,不久之前就有御史台大人的爱妾迷恋上了金陵来的戏子,孤男寡女,,被人捉了个现行。那戏子最后被百杖而死,御史台大人的爱妾也不知所踪了。

至于消失不见也不过是个说法,实则恐怕是赐死之后裹了草席,扔乱葬岗了。

自那以后,贵妇们身边都有家主叮嘱过的丫鬟跟着,谨慎看护,断不得污了门楣。

若素并不知还有这茬,只当是侯夫人有事吩咐,便辞了乔若娇,再度去了看戏台。

行至夹道,身后有人叫住了她:“褚家大奶奶,请留步。”

若素转过身就看见张熟悉的脸庞,女子身穿白底撒碎樱的褙子,十二幅的湘群垂落脚边,用的是赤金嵌紫瑛石的饰,脸色妆容精致,显得华丽且端庄矜贵。

“命妇给公主请安。”若素认出来人是谁,朝着她盈盈福。

公主莲步上前,她身后跟着个身着常服的婢女,气度逼人,靠近后上下打量了若素番,眸中是浓的不可忽视的酸醋。

这点,若素倒是知道的,公主对褚辰有意,且老皇帝当初还想赐婚来着,却被褚辰生生婉言回拒了。

若素半垂着脸面,公主远远看着她的时候,如初夏雨荷,清香巧丽,可近看竟是海棠艳色,楚楚沁人。

公主似审视番,鼻音出气:“哼本宫还当是什么样的人能成为褚哥哥的妻子,原来是你”

她与若素曾在花谷有面之缘,这话充斥着鄙夷与不屑。

若素比她年幼几岁,身段却在她之上,更别提玲珑有致的形体,她不卑不亢道:“承蒙夫君抬爱,命妇也是始料未及,不知公主殿下唤命妇有何事”

公主傲挺挺的站着,试问这皇城内谁敢同她抢东西

可偏生最喜欢的人就被人给侵占了。

“白若素,本公主问你,你要如何才会同褚哥哥和离本公主可以给你良田千亩,金银万贯;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你父亲也不过在岭南任职,本公主可以帮衬褚哥哥的地方,你辈子也做不到。”

若素凛,抬起了头来,她曾对史书略有涉猎,也知每朝各代皆有污秽的公主存在,圈养朝臣的也大有人在,还有个别蛮横金枝勒令大臣休了家中正妻的。

这位公主年纪轻轻,胆子倒是很大。她之所以受皇帝宠爱,无非是因为她无继位之可能,对江山造成不了任何威胁。

老皇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宠爱个公主

公主大多都有自己的封地和田庄,她能拿出这样诱人的条件也是很正常。

若素幽幽然扯出丝笑来:“多谢公主殿下良言,民妇不才,略懂岐黄之术,虽说挣不得城池金山,区区良田千亩,金银万贯还是能办到的。至于夫君,民妇同他日是夫妻,便是辈子的事了,公主还是另寻良配吧。”

褚辰的事上面,若素丝毫不退让。

别说是公主了,就算是侯夫人要给褚辰安排侍妾,她也不会同意。

有些事,步也不能退。

若素长的娇态美艳,可言谈之间,每个眼神透露出的皆是锋芒利刃之感。

公主怒极,指着若素道:“你....你是嫌本公主给的还不够”

良田千亩,金银万贯,已经可以独立门户,开创家业了。

若素突然轻笑:“民妇奉婆母之命前去听戏,就不同公主殿下闲谈了,告辞。”

褚辰已经向圣上请了品诰命,怎奈侯府已经有了位诰命夫人,再封个品,怕是不妥,故而诰命文书迟迟没有下来。

若素的身份也只是褚辰的妻子,侯府的儿媳。

公主以为她就算不同意,也不敢这般强硬拒绝。

她不过介草民,凭什么

“你给本宫站住”公主伸臂把扭住了若素的臂膀,上面还残留着褚辰留下的紫痕,被这么抓,疼的怵。

人在疼痛的时候,极容易暴怒,眼下若素虽谈不上暴,怒却是已经燃了起来。

老皇帝之所以还活着,也是因为她用了甄氏秘方在拖延着,老皇帝死,这位公主定会被新皇早早嫁出去拉拢权臣,就算不嫁给本朝臣子,边塞和亲也是极有可能。

公主也是个没有思量之人,没有母妃在身侧教诲长大,确实少了城府。

她这个时候,应该密切关注皇宫内的动向,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才是。趁早去封地巩固势力才是紧要

若素衣袖拂,堪堪推开了公主的拉扯,她与褚辰在起时显得弱不禁风,不是她真的孱弱,而是褚辰太过强势。

公主被推的个踉跄,要不是身后的婢女扶着,怕是要摔个跟头。

换作以往,若素不会同皇亲国戚正面冲突,可眼下.....公主已是泥菩萨,而她自己再怎么不济,如今身后还有个褚家。

镇北侯战功卓绝,褚辰位列极臣,结交之人大多是能人异士,但凡有继位可能的皇亲都想巴结。

若素确定,她的命可比这位公主值钱的多了

“公主,您没事吧。”婢女惊慌道。

公主拂开婢女的手,声暴怒:“来人,将这个刁民给本宫拿下,狠狠掌掴天子脚下竟敢对本宫无理,本宫现在就让你知道这天下是姓朱,还是姓白”

若素当即脸色白,她倒不是畏惧公主命人打她,而是这天下是姓朱,还是姓白这句话出了问题。

被别有心机的人听见,还以为是白家要谋反篡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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